“啊啊啊——”
“杀人了!杀人了!!”
王蔓然下手狠极,只一簪过去,便把对面的男人捅个倒仰。雷稷连个最后的声音都没发出来,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临死时,他那双眼睛还是大睁着的,甚至,白色的眼球睁得都已经凸起了。
他大开的嘴里也不住地向外冒着血沫,细看之下,唇上还残留着一层淡淡的口脂痕迹。
这场景...格外的香艳、旖旎,却又是格外的血腥、恐怖。
王蔓然右手中握着的尖利短簪仍在滴血,可她擦都没擦,反是压着起伏的胸口,径自转过身来,“杜陵阳、曹灵萱,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 ...
“你...你别过来!”
“不...不许碰我们娘娘!”
两个侍婢大着胆子,上前阻拦道。
双方对峙了半晌,王蔓然的嘴角讽刺一抽,她旋即弯下身去,从雷稷的衣裳内袋里摸出那封信来。
尽管她的手仍在颤抖,她的声音却是淡淡的,“你们在这里听了多久?我竟全没发觉。”
“...没多久。”无忧小心觊着她,道。
“却也足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