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伤在身,就别逞强了!”听见他鼻子里喘出的粗气,桓崇心中亦是难受。
他将周光一把按住,然后破天荒地道了句,“显明,你陪我...说说话吧。”
“...呼...喝...啊?你说什么?”周光喘了两口气,终于回过神来,诧异道。
桓崇却别开眼去,少倾,道,“咱们来聊聊吧,城破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 ...
听他提到那时的事情,周光目光一空,双臂伸直,“噗通”一声又倒回在了床上。
“也没什么...”
他明明是望着头顶的床帐,黑色的瞳子里却仿佛倒映出了邾城那燃得极炽的熊熊火焰,“我到邾城的时候,那些羯人已经开始合流了。我们损失了几个弟兄,才把这最后这批辎重压进城里去。”
“可是,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再说那毛宝和樊峻,我看他俩都经验不足,说白了就俩草包。一天天的除了后撤,便只会求援...呵呵...可惜啊,最后城外的营地都撤回到城里去了,连求援书都发了五六封,你那好君父可是连理都没理。最后,可不就只有城破一个下场了?!”
“毛宝和樊峻想要投江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