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溺水身亡了。我的部下已经在下游找到了毛宝的遗体,樊峻的没找见。”桓崇面无表情道。
“这便是了...我便是武昌人,夜里的江水有多危险,我再清楚不过。我那时便劝阻他们勿要投江,可这俩根本没一个听得进去。”说过一阵,周光似乎又恢复了他那大大咧咧的性子,道。
“...那你呢?”桓崇瞧他两眼,视线再往他的腿上望去,道,“我知道你不是粗心大意之辈,腿上却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
谈到自己,周光登时便沉默不语了,片刻后,他轻声道,“子昂,你说,我这腿,还能不能恢复了?”
桓崇寻思了片刻那葛医师的话,沉声道,“医师说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三个月,往后下地,定然还和平常一样,生龙活虎。”
周光被他的安慰给硬生生地逗笑了,“咱俩谁跟谁呀!就别睁着眼说瞎话了,我刚才都听到了,那葛老头分明说得是‘看我造化’。”
见桓崇又向他瞥过来,周光又贱兮兮地笑道,“诶诶——说到这...”
“我晕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个人一边恸哭,一边喊我的名字来着...哎,那声音特熟悉,是谁来着...”
桓崇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