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摆弄文辞的女儿家,平日里都互相赠写些什么东西。
桓崇饶有兴致地坐到书案前,顺手将那花帖打了开来。
墨迹深深。
短短的三两行字,并不长。
一目数行,很快就看过去了。
“...唯乞与卿共此一会,不负韶光。衍”
尺书虽短,情意绵长。
桓崇那捏着花帖的手都微微发起了颤,他几乎是强忍着怒火,才没把那张帖子捏得稀烂。
...都成了婚了,司马衍对她,依旧是这么的心拳拳、意眷眷!
桓崇方才压下去的那团火苗,“腾”得一下,窜起来有数丈之高。
... ...
今天和阿父去见那竺和尚,无忧的衣装都很素简,哪里又化了什么妆?!
...不过是讨厌他自说自话间,就给她定罪罢了!
见那人识趣地住了嘴,无忧便再不睬他。
她站起身来,想要出门去喊云娘,不想走了还没两步,桓崇就像头豹子似的,猛地一下从后头将她揽住,并一把抄起了她的腰。
眼前天旋地转,无忧不由叫了一声,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仰面躺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