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他的妻子,他却不能亲近她!
她不在,他居然只能像个做贼的登徒子一般,靠嗅吸美人残余下来的香气缓解心中的燥郁。
那味道,越闻越是勾人;那思绪,越想却越是郁卒。
桓崇揉揉头穴,翻身坐起,忽听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郎君?!”云娘掀开门帘,绕过屏风,见了屋中正立的他,忙吃惊地行了一礼,“方才听报,说郎君回来了。县主今日一早就...”
桓崇皱了皱眉,道,“我知晓了。”
云娘见他情绪不高,又道,“县主稍后便回。郎君若是不急,不若一会儿县主归来,再一道用饭?”
桓崇低声“哼”了一句,冷声道,“等她回来。”
“你下去吧。”
... ...
侍婢们都走了,屋内复归宁静。
桓崇的视线四处转了转,略过妆台,再落在书案,他几乎是一眼就瞧见了书页最上面的那张花帖。
他清楚得很,若非生了个女儿身,他敢肯定,依曹家无忧这个广交好友、不避士庶的大方性情,定能成为继她父亲曹统之后的又一大名士。
...也不知她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