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单于不会如此孤陋寡闻,连狄烻曾与颍川皇甫家定亲都不知晓吧?”
朱邪天心“哦”声恍然点点头,眼中盈起异样的亮色:“她是,皇甫甯的姐妹?”
这次轮到长乐王一愣,颇有些意外地望着他。
“大单于也知道皇甫家的大娘子?”
朱邪天心嘿笑不语,傲然睨着他:“你以为,只送来一个女人,就能叫,本单于跟你联手了么?”
“谁人不知大单于自视无敌,可惜啊,却唯独在那狄烻手上从没讨到过半点便宜。”
长乐王也没拿正眼瞧他,不慌不忙地坐到旁边的椅上:“本王听闻这些日子贵部四处遇袭,接连输了好几阵,还折损了一名能征善战的狼主。不瞒大单于说,本王来时路上恰好撞见狄烻,这会子应该改没走远,不知大单于可敢去追么?”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清脆的裂响,那只骨制的酒樽已在朱邪天心手中断成两截。
他额角抽跳,森然的眼中像渗出血光,咬牙切齿道:“在本单于眼里,你,这个什么王,跟寻常中原猪狗,也没什么不同!”
盛怒之间,那本就不够纯熟的语声更显得不伦不类。
长乐王斜着对面因气急败坏终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