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步,霍然发现身边是条溪水汇聚的小河,水不算深,却激流汹涌,几根粗壮的树枝都被冲卷到漩涡中沉入河底。
她默然看了半晌,伸手到腰间,却摸了个空,恍然记起那柄西域弯刀上次连同一封幼稚可笑的书信一同送到了他手里。
此后他没有归还,自己也像忘却了似的,没再提起过。
大约这就是天意,命中注定不该是自己的东西便不会长久。
谢樱时不由苦笑了下,做了那么多蠢事,到头来想一刀两断时,却连一件属于他的东西都没有。
她长长吁了口气,俯身双手捡起一块水盆大的石头,用力砸向河中,任由溅起的水浪扑打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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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意放下,心绪也轻松了些。
沿着河信步往前走,不知过了多久,河道渐宽,水流也越来越大,两岸也终于有了人烟。
来到一处渡口间,见有打尖的茶寮,才发觉几乎一天水米未进,早已饥饿难忍,于是走进去,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来。
堂间的伙计见她不是寻常乡民打扮,赶忙笑脸迎上来,一边殷勤抹着桌面,一边满脸堆笑问:“客官要点什么?本店有连夜新摘的山茶,才炒出来,最是甘醇可口,且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