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对姐妹还难受,顿时没了赏玩的兴致,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才折回头两步,忽然觉得皇甫宓刚才急匆匆的样子有些蹊跷,不由好奇心起,索性又悄悄跟了上去。
.
皇甫宓压根没留意到谢樱时,轻车熟路直奔正院旁边的汀兰阁。
一见到皇甫宜的面,就眼圈泛红,上前搂住她嘤嘤地抹起泪来。
“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
皇甫宜被她弄得一团雾水,赶忙搁下手里的补药问。
“阿姊,我总算知道了,怨不得那……那个天杀的狄烻要退婚……”
皇甫宓哭得打噎:“原来他……他早有相好的了!”
“什么?不会的吧,你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怎么是风言风语,已经有人瞧见了,他昨晚去西市教坊包了里面的头牌,瞧那说话间眉来眼去的样,绝不是头一回了,从前瞒着我还不知道怎么风流快活呢。”
皇甫宜拉她坐在身边,一边拿帕子帮她擦眼泪,一边安慰。
“道听途说的算什么,又不是你亲眼瞧见的,怎么就认定有事?那狄烻从小跟着耶耶长大,照说不该有这个心思,兴许是弄错了,又或者……有什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