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随即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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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父亲答应狄烻退婚的事,皇甫宓气了半天,寿宴上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之前憋不住还在房里摔砸了几样东西。
凭她的容貌,整个中京也没几个比得上的,换作哪个男人不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时拜堂成亲。
偏偏那个狄烻对她这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视若无物,而父亲居然也帮着这个外人,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再加上高昍今天对自己爱答不理,反而关注起谢樱时的怪异态度,更叫她心生忐忑。
能不能顺利嫁入长乐王府还是未知之数,和狄家的婚事绝不能说退就退,以免将来落个两头成空。
况且她早习惯了男人在面前俯首帖耳,心甘情愿的专供驱使的模样,凭什么只有他狄烻像块捂不热的铁石,半点不懂风情?
难不成他身上暗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一想到这里,皇甫宓就更坐不住了,今夜说什么也要弄个清清楚楚。
夜色浓沉,弯月挂在檐角上,清冷迷魅。
阁楼窗内朦胧的灯光成了唯一的暖色,莫名有种难以言说的诱.惑。
皇甫宓心头不由暗生期待,仔细整了整发鬓衣饰,走上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