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人护送,凭你能到得了么?就这么定了,不然便不许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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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樱时走出小厅时有些郁闷。
她虽然不怕那个姓狄的揭老底,但毕竟尴尬,不想再有什么瓜葛,更别说相伴同行了。
思来想去,既然说服不了外祖,就只能在他身上下下功夫,说不定还有转机。
她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想到了便会去做,绝不拖泥带水,当下拉了个小婢旁敲侧击地问了大概,便径自循路过去。
兜了个圈子到东厢,隔着院墙望见二层阁楼上亮着灯,但不敢确定是不是。
斜侧连着后苑的月洞门忽然闪出一道人影,瞧身形衣着竟是皇甫宓。
她脚下走得挺急,像已经耐不住性子似的,隔着老远都能隐约嗅到那股浓重的胭脂味。
半夜里还打扮成这样,要去找谁不言自明。
谢樱时双眸一亮,侧身避了避,等她走过去便悄无声息地随在后面。
不过,她并没有等着皇甫宓进去找狄烻,自己暗中看戏的打算。
一路跟,一路在肚里琢磨好计策,等进了院子,蓦然瞥见左近草地上竖着一架秋千,登时计上心来,抬手拔去头上的簪花金钗,垂瀑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