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还没享受多久,眼看下人端着药碗进来,脸色一变,顺势裹着大衣和被子栽倒在旁边。
哪能不知挚友在故意耍赖,楚淮青无可奈何地轻拍他的脊背:“好了,莫闹小孩子脾气。”
“我乏了,想休息。”谢穷酒虚虚摆手,端的是一副疲累不堪的模样,“公文就剩下我先前抱着的那些,出去后莫忘将门带上,恕不远送。”
楚淮青直扶额,语气也重了一些:“谢、穷、酒。”
“看来谢先生是真的乏了。”秦策负手其旁,淡淡地看着床上装鸵鸟的某才子,“酒大伤身,策这便唤人将谢府内的酒搬走,以免妨碍到谢先生休息。”
谢穷酒立时挺起身:“属下只是累了想睡一觉,与喝酒有何关系?”
“先生身为医者,自然比谢先生更明晰其中关联。”秦策看向楚淮青,“依先生之见,此举可有不妥?”
楚淮青淡定地站起身:“妥贴至极。”
两口子一唱一和,其一挚友,其二主公,若真要给自己下达禁酒令,绝对能让他连一滴酒水也见不到,谢大才子反抗无力,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咬牙切齿道:“我喝,我喝还不行么!”
接过楚淮青递来的药碗,谢穷酒心一横,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