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回来即可。”
谢穷酒扬起一边眉毛,见缝插针地提道:“你若着实愧疚,不若将那药里的——”
“不行。”出口迅速,并且若斩钉截铁般坚决。
“......”累觉不爱。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你说那些幕僚?”谢穷酒满不在乎地耸肩,“虽然喜欢嫉世愤俗,至少能力上有可取之处。”
仍记得那些人贬低谢穷酒的每一句,更不知招来的幕僚中有多少人也是与他们一样的想法,一想到谢穷酒一边忙着为平州奔波,一边还要忍受那些人的口舌,楚淮青便止不住火气:“当时没有甄别他们的德行?”
“王爷走前一日才招进来的。”谢穷酒道,“我不如你有识人鉴人之能,短时间也无法分辨,后来太忙,干脆便闲至一边养着,兴许王爷日后能用得上。”
“王爷注定不会留有这样的小人在身边。”看破了他的小心思,楚淮青哭笑不得中又有些心酸不已,“你就非得懒到让我们来处理?”
谢穷酒谐谑道:“能者多劳。”
又聊了一会,秦策拿来大衣,楚淮青将其披上谢穷酒的后背,谢穷酒这下真成了全副武装,从表面暖进了骨子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