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终有落网之日。”
襄阳王颔首,又似是不经意地提道:“前几日改名为谢穷酒的那个人,公孙先生可也打听了?”
“打听了一些,此人极好美酒,性子不羁,与楚淮青是至交好友。”
“家世如何?”
对于将自己坑了的人,公孙骥自是调查得清楚:“他的父亲是京中礼部侍郎,不过谢穷酒早年活得悲苦,与家人不亲,甚至还有仇恨。”
“依你所见,该如何对付?”
“对付楚淮青的法子不适用在这人身上,不过谢穷酒身患重疾,秦策手底下能主事的唯有他与楚淮青两人,若能擒下秦策和楚淮青,不愁拖不垮此人,待他病倒之后,昌、青、平三州必乱,破城擒人不过手到擒来。”
“那便依先生所言。”襄阳王抿口茶水,似是想到了什么,“让何维抓紧时间攻下晋城,给李温一些打压,本王不太喜欢游戏玩到中途突然插.进来一个第三人。”
公孙骥应声道:“是。”
“对了。”
“王爷?”
襄阳王将茶水一饮而尽,茶盏搁置桌面上,漫漫笑意中说不出的令人生寒:“若实在招不来,毁掉也无妨,指不定还能破而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