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青,和楚国公府上的是同一人?”
“七成可能。”
嘴角向上一勾,襄阳王笑道:“流放者未经宣召不得入京,确实是个不错的把柄。”
公孙骥点道:“但听传闻,这位楚先生似乎容貌尽毁。”
襄阳王哦了一声:“公孙先生可有什么法子,迫他自认身份?”
“不难,楚国公一家还留在长安,王爷只消随便找一个理由将他们逼入死境,届时楚淮青自会露陷。”
“这位楚先生离家许久,恐怕对那些个亲人早没了情义,你就料定他会中招?”襄阳王手腕微转,摇晃着手中的茶盏。
“虚招难言,实招难辨。”公孙骥面不改色地道,“切去那些人身体的一部分送去平州,贤王定是知晓楚淮青的真实身份,哪怕楚淮青能够无动于衷,贤王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襄阳王眉眼懒散,不甚赞同:“这法子倒也绝了楚淮青效力襄阳的可能。”
公孙骥毕恭毕敬地答道:“先将楚国公一家收押,派遣侍卫严加看管,再向天下宣告楚国公府的罪状,同时将楚淮青的真实身份暗里流传,世人眼光下,足可给贤王他们足够大的压力,若此计不成,可再行极端,有这家人的性命在手,楚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