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只得应下:“那便劳烦先生了。”
楚淮青认真道:“为殿下分忧,是属下应尽之责。”
秦策望天微叹,极想默默扶额。
又絮絮叨叨地商谈了一会招募兵马及其他要务,两人借着茶的效力,一直谈到天之将明,当清晨的第一抹昼光透射入檀窗之内时,两人才发觉此次聊了彻夜。
“时辰不早了,属下先行……”
起身的楚淮青有些摇晃,被秦策捞了过来:“时辰还早,辰时而已,先生便在策的府上歇下如何?”
“这……”
“先生又不急着今日赶往淮安。”
“…..望殿下莫嫌属下叨扰。”
进了里屋的楚淮青到头便睡,退出去的秦策不动声色地晃了进来,为楚淮青掩好被角,楚淮青与他不同,或许他能强撑个三四夜不睡,但楚淮青少有一天必须休息,这也是当初在牢里落下的毛病。
秦策坐在床边,注视着熟睡中的楚淮青,上一次看着这样的先生还是几天之前,那时候他有公务缠身,都没好好看过先生睡梦中的样子。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楚淮青的脸颊。
楚淮青蹭了蹭近处的手掌,不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