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青道:“要想从淮安借道,我们有必要在近日选一个时间去拜访一下这位周大人,先一步确认同盟关系。”
“先生心里可决定了能充当说客的人选?”
楚淮青摊开了双臂,笑道:“不就在殿下的面前?”
秦策一惊:“莫不是先生想亲自去?”
“正是。”
“不行!”想都没想地拒绝。
楚淮青疑惑秦策的反应为何会如此之大:“可有不妥?”
秦策的嘴唇蠕动着:“淮安现在与我们还不是盟友,若周怀民心生歹意,要扣留先生做人质该如何是好?”
这话听起来着实像在闹性子,楚淮青无言以对,半响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这样只是在宣布他将正式与殿下结怨,周怀民不会做这样百害而无一利的事。”
“那不然还是我去罢。”秦策道,“看起来不也更显诚意?”
“不,属下走了,平州还有殿下,要是殿下走了,平州就是真正的群龙无首,到时候李温没有忌惮,定是要借由起兵。”楚淮青平静地为秦策分析道,“况且殿下如今是占用三个州的人,自然要放高身段,周怀民由属下劝说才是最好不过。”
秦策一叹,清楚楚淮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