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在士兵把守的主卧门前停下,摇了摇头,笑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应该自责。”语罢,人已经走进了屋内。
观秦策面上没有丝毫踌躇,目光坦然明洁,并不似话里所说的那般自责愧疚,但一想到之前走在街上时,秦策目视着那些废墟残垣一直起伏不定的胸口,楚淮青便忍不住默然。
秦策确实沉痛不已,但他选择将滴水不漏的一面表现给世人。
楚淮青直觉主公有些变了。
……或许早在很久以前,他不曾注意到的点末细节中,就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屋内亦站着许多士兵,锐利的兵器均指向一个地方,秦策挥了挥手,得到示意的侍女们连忙捞起褪了一半的衣裳,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这房子可真不错。”
慢条斯理地踱着步子,将房里的一切尽收眼底,秦策发出一声喟叹,似是没看见座上瑟瑟发抖的季砚,略带兴致地指着一盏琉璃灯道:“这灯如何?”
楚淮青配合欠身:“做工精致,未曾模糊灯火的光辉,以此得见是大家的手笔。”
秦策又问道:“先生可知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一贯的温言和气:“足够承担十户平常人家的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