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够了。”秦策硬是以着满脸淡然说出了理所应当的意味,“这样想来也不必赌了,过会记得将信送往我的住处。”
谢富试图做最后一丝挣扎:“若属下说不?”
“禁酒令的滋味,谢先生可想一试?”
知晓这人绝对做得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谢富直恨得牙痒痒:“淮青怎么会教出你这么无赖的学生。”
秦策嘴角一扯,转身就要离去,谢富就在此刻突然开口:“殿下。”
“既然你想念楚淮青,为何不派人去查找他的位置?”
秦策头也不回,“既然先生说了他会与我再次相见,我便信他。”
“哪怕……”谢富顿了一下,“已经等了四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