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路堵住:“生老病死乃无常事,他再厉害,也未必能料到这些。”
“连临街酒坊何日转手都瞒不过他。”谢富半真半假地笑着,“我已将他当神仙供奉了,哪曾想到还有他预料不到的事?”
男子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似是极其赞同,但也消得很快,没让谢富察觉端倪:“说得也是,或许他已经料到了,却故意不说。”
“报——”
下人赶来,向男子恭敬道:“启禀三皇子殿下,太子殿下急宣您进宫议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下人走了之后,谢富摇了摇头,也没避讳:“这个太子倒是越来越能折腾人。”
秦策没有言语,落下最后一子,站起身:“赌一场吗?”
“赌什么?”谢富扯着嘴角,看起来积极性不高。
“赌太子宣我入宫所谓何事。”
“赌注是淮青寄给我的信?”
“算一算日子,最近一封是该寄到了。”
谢富内心咆哮状掀桌,面上牵强地笑着,“为数不多的几封已经被殿下抢去,您还想怎样?”
“以你过目不忘的本事,信上的内容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