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去了。
庭中廊下,一片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春彤才喘着粗气、抱着一个十分硕大的红木箱子跑进来给颜之雅送了进去,言老将军低头看着跪下的征野,沉声道: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征野垂首不言。
言老夫人道: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就替顾儿瞒着我们老两口?
又看了看旁边的兰宵,道:你们是都知道?
兰宵便也跪下磕了个头,道:奴婢不敢多言主子的私事。
正此刻,卧房里却传来了贺顾一声掩也掩不住的痛哼。
这次任是谁来,便都能听得出声音的主人是贺顾了。
言老夫人悚然变色,两步走到窗前,转头看着言老将军急道:是顾儿的声音!是顾儿啊!
言老将军的胡须颤了颤,好险差点也没绷住,半晌才道:的确是顾儿
里头贺顾的痛哼断断续续的响了起来,也不知是颜之雅用了什么法子让他恢复了神志,还是他实在太痛,即使昏迷着都无法克制自己疼的出声。
言老夫人一见这情形,早已顾不得去细想七的八的了,脑海立时浮现起了当年大女儿言眉若生了外孙女贺容后,便撒手人寰的事,那种白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