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珩哦了一声,淡淡道:原来钱知县还看得见这些流民,本王还以为知县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眼神不佳,什么都看不见呢。
钱知县听他这样说,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嘴唇喏喏了片刻,道:下官下官
裴昭珩道:这样多的流民流落阳溪街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本王一路所见不知凡几,你为何既不施粥场救济,又不与朝廷上报,便眼睁睁看着他们流离失所,不闻不问?
钱知县这下终于听出来三王爷这是在兴师问罪了,吓得赶忙磕头道:这这前线有了战事,灾民、流民自然是在所难免的,况且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我们阳溪只是小地方,衙门里钱粮又又不多,这样多的流民若都要救济,下官实在是施不起、也设不起这样的粥场啊!
裴昭珩听他这样强词辩驳,面上仍然没什么神色,右手却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当即激的那原本好端端放在桌上、装着一盏上好银松露的小瓷盏飞起了半寸高,又哐当一声落了回去,吓得钱知县几乎腿肚子一软。
强词夺理。若是府衙钱粮不足,为何不向朝廷奏秉,难道户部还会短了阳溪的不成?
钱知县苦着脸抬起头来,道:不是下官不奏秉,只是只是下官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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