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也便罢了,还是十六七岁这样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纪,谁能不爱?
哟,这不是贺小侯爷
老鸨凑上前来要逢迎,贺顾却不耐烦跟她扯皮,只道:言大少爷在楼里吗?
老鸨心道这家伙果然不是来嫖的,不但不嫖搞不好还要砸场子,但是没辙,惹不起,只得心不甘情不愿扯着一张笑得发僵的老脸道:言少爷今日早早来了,他包了珍屏姑娘一个月,眼下怕在怕在听曲儿呢?您要不先歇会,等言少爷他
不歇。贺顾一撩下摆抬腿就往二楼去,他在哪间房?
老鸨终于笑不下去了,苦着脸追上来道:哎呦小侯爷,今天言少爷身边还有贵人,您就行行好,让楼里的姑娘们先伺候您一阵,等言少爷那边事了,我一定立刻跟他转告,行吗?
贺顾扭头看她,狐疑道:贵人?什么贵人?
老鸨左右为难,一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样子,贺顾不耐,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塞给她:甭管什么贵人,你给我带路,我现在就要见言定野,他要发气自会寻我,不会带累了你花月楼的生意。
老鸨果然没扛住银票的诱惑,终于不再拦了,乖乖带着他上了三楼。
贺顾正要问她是哪间,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