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然哗哗地流。
陈怡兰心里一揪，抹了下眼角的泪，蹲下来说：“月儿，奶奶错了，奶奶认你们迟了。”
“是迟了，可我们早回来了，你们看锅锅长得多像爹地呀，可你们还是不喜欢我们，还是不喜欢我们，每次我想要爹地，这心里就痛知道吗？”
“知道，奶奶知道。”
“你不知道！”小奶包摇着头，泪水汪汪。
她小手一甩指着前面的大人，“你们都不知道我妈咪心里的苦，你们骂她，看不起她，我和锅锅很难受，为了让你们喜欢，我还要想办法拍你们马屁，呜呜呜……”
想讨你们喜欢，拍马屁有多累知道吗？
陈怡兰摸摸她脸上的泪，哽咽道：“不会啦，以后不会啦。”
“宝贝，”顾明煊忍不住过来扶她站起来，然后蹲下望着女儿的脸，“爹地在这儿正式向你认错，以后保证好好爱妈咪，爱你和锅锅。”
“你走啦！走啦！”凌琦月的情绪好似还没有爆发完，哭着说，“我现在对你有意见啦，我都长得这么大了，你才来爱我们！你明明没死，没死！”
“呜呜呜……死爹地！你是死爹地！”
她哭着用小手打他，头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