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呀？”
“妹妹！”凌琦阳急忙蹲下来抱住她，鼻子发酸。
凌沫雪和顾明煊立刻想过去，顾锦成伸手一挡，“让孩子发泄一下。”
他是看懂这个小奶包眼里那点情绪了。
她怨恨，委屈着那。
“锅锅，我好难过，”小奶包边哭边控诉，哭得稀里哗啦，在场的不无动容，“我心里难受。”
“哭吧，锅锅知道。”凌琦阳给她抚着小胸口。
“他们太坏了，明明是我们的亲爷爷，亲奶奶，亲爹地，亲姑姑……可以前都不要我们，让我们被别人骂是野孩子，是没有爹地的野孩子。”
“……”顾明煊眸孔微缩，抱住了已经开始抽泣的凌沫雪。
“妹妹，他们不知道。”凌琦阳的眼睛也红了。
顾老爷子急忙附合，声音颤抖道：“对对，以前我们不知道，小宝贝，以后大家会非常爱你们的。”
凌琦月泪盈盈地望了在场的大人们一眼，目光最后落在顾欣妍的脸上，那幽怨的神色让顾欣妍窘迫万分。
她抬手遮下了脸，低下了头。
“锅锅，我突然不喜欢他们了。”凌琦月瘪着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