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魄,勾人心弦。
陈友谅目光凝凝,再难自控,覆了纱衣罗裳于舞社花鼓之上,抵住赵嫤,含住唇舌。他双手排开早已凌乱松解的小衫,拢住凝脂玉乳,探寻桃源溪谷。
赵嫤恍步云梢,唇舌相合之际,媚眼半阖,语笑含情道:“你欢喜我?”她这话自然并非发问,如她这般深受天君偏爱,自然视男女情事如玩戏。此时异性狂发,春情勃至,便去了平日的一二谨慎之心,语意含刺道:“你不配,欢喜二字,你是不配的……”她犹如未解言语之刺心,星眸流泛,软倒于怀,态若娇花软柳,意醉儿女情长。
世事不全人意。
料想得,若是日后手握权柄的汉王得遇赵嫤,方解这小女子不过心比天高,口上功夫饶不得人,只一笑罢了。而若时光倒置,往后位尊权重的昭明公主蒙难得救,自也是甜言蜜语,以色为器,以言攻心。
偏偏年时至此,陈友谅不过初起黄庭,说是意在九五,实则难免自惭为泥腿子出身。他闻言,心下发狠,自怀中取出一包黄纸,将那粉末以口哺之。
待寒食散功效挥发时,两人已是裸身相缠,同赴巫山。
何谓天宫?何谓人间?
断断续续的娇吟,乃是这人间启承天地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