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哭得更凶了,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床上,“你疼不疼?”
“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我不知道你来了。”他一直在昏迷与麻醉中。
知音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肩膀,避开他的伤处,缓缓帮他翻到另一边侧躺着,她也立刻挪过去,一遍遍地看他身上的伤,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真的没事。我不疼,你别哭。”文灏苍白的唇微微张开,带动胸口的疼痛,话落他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皱成了一团。
“我去叫医生!”
病房医生护士前来,前前后后为文灏检查了一遍,接着又为他打上了点滴,说是补充机能的,他现在不能吃东西,骨折的肋骨靠近气管,就连喝水也要小心不要被呛到。
于是知音喂他喝葡萄糖的时候,用的都是超细的口服液吸管。
他侧躺着,乖乖听她的话,慢慢地吸入,看似比小婴儿还脆弱。小婴儿至少还能活动手脚,可他连呼吸都是痛的。她那张洗干净的脸又划下两行清泪。
她从未见过这么脆弱的他。他以前也说过当缉毒警的凶险,可他身上没发生过太重的伤势,她便觉得不要紧、不是每个人都会受伤的。如今他蔫蔫地躺在这,背后血肉模糊,脸色煞白得惊人,他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