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敢相信罢了,谁都会有私心,我不能掏出别人的心来辨个真假,不能将自己交托给任何人。我不相信任何人,正白,除了你。”
宋清一面心疼魏锦程的过去,一面几乎不敢看他的脸,声音低低的道,“对不起,锦程,我当初在狱中,没有收到你的信和留下的东西,我想知道你、你那时候都说了什么?”
魏锦程转着手中的酒杯,偏过头去看向街面的人群,“没关系,这么多年了,我也早忘了,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和物什吧。来,为我们重逢再干一杯!”宋清随着他一起喝下酒,既然锦程不想说那就算了吧,再提也只是徒增不愉快而已。
明明再次相逢两人该高兴才是,但气氛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宋清现在几乎完全看不懂魏锦程了,即使他收敛了气势,看起来也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宋清不知道魏锦程这些年经历了些什么,但一看便知,必然不是什么好的过往,否则又是什么才能将一个单纯率性的少年打磨成这幅样子。
宋清随后便转了话题,聊起自身这些年,翻译西方一些著作,传播各种学说,写写文章,批判当局,教过学生,也领导过起义……
魏锦程听着这些,几乎能想象出宋清这些年的生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