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我没什么不可说的,你长我七岁,我拿你做兄长,也为尊师,你早年实在助我良多,我先敬你一杯。”
说完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之后才说,“当年的事我早已不去计较了,就像你听到的那样。我后来才想通,那些人怕是早有预谋,父亲去不去世他们都会来这么一出,不过早晚的事罢了。我孤木难支只得离开,不过临走前也摆了他们一道,”
他脸上露了点笑模样,看着宋清,脸上依稀有了过去的光彩,“我写信给父亲的旧交请求帮忙,其实并不奢望他们真心帮忙,只是商人重利,那些人必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而我家那群人除了我父亲,又有哪个能有经商之才?就算拿到手也吃不下,哈!不过白费心机!那些故交中倒也有几个有些良心,收下这些家产后送了我些钱财,因此我才得以出外闯荡,不至于活的像个乞丐一样。”
宋清其实有些不好意思,早年自己太过天真,说的许多话都已不记得了,但仍大致记得是些不切实际的空想罢了。但听到魏锦程最后一句话,他又忍不住问了,“你父亲总该有些真心相交的朋友罢?还有,你、你的朋友呢?怎么会、怎么过成这样?”
魏锦程直直的看着宋清,面容平静的说,“有的,只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