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引为知交好友。
这时众人酒足饭饱半酣之际,谈国事,谈文章,谈趣闻,性质上来了还会即兴做些诗文。原本众人还在谈论袁世凯和段祺瑞,后来不知怎么忽然扯到了宋清身上,“正白兄,你家中不是已为你聘得娇妻吗,听说还是位大家闺秀,你便一点也不挂心?”
宋清摇头无奈笑笑,“启明兄说的哪里话。连面也不曾见过,对方品性如何我至今竟分毫不知,听说,听说!听说久了便成了真了?”说着又饮了口酒。
陆景文揶揄他道,“是吗?可依我看呐,分明是你心上另有人了才是吧?你与你那位小友在报上打得正酣,我们大家可都看着呢!大家说是也不是?”众人也一片附和赞同之声,笑闹成一片。
宋清被他闹得无法,“道之,你、你也跟着胡说些什么!我与那位小友乃君子之交,清清白白,何必毁人名声。再说,仅凭一个难分真假的笔名如何断定人家是男是女?如此胡言乱语!你!唉…你——”宋清涨红了脸,顿住话语似乎不知如何说下去。
众人见他有些当真,或者是恼羞成怒?便也转而换了话题,不再揪着脸皮薄的宋清不放了。胡闹了一阵,便各自回去。
宋清回了学校,半道因念着恩师谢维,又给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