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怎么了吗?”
大酒保摇了摇头,决定把这个推测掐死在脑海里,就当自己从来没想到过:“我去休息室给他拿条毯子过来,刚好坐在封口,一会儿吹感冒了。”
苏净丞到的时候已经快到酒吧下班的点了,半夜不怎么堵车,开的还算顺利,就是找地方找了好一阵子。
推开门走进去,酒吧里剩下的客人不多了,他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吧台上的沈灼。
那个人身上盖了一条浅蓝色的小毯子,趴在吧台上,酒吧暗紫色的吧台灯打在他的脸上,显得肤色白皙而脆弱。
大一些的酒保在苏净丞刚进门的时候就迅速远离了这里,留下经验菜鸟的小酒保固守战场,直到苏净丞走了过来,小酒保才发现原来他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苏净丞的个人专访!
“苏,苏先生……”小酒保瑟瑟发抖。
“嗯。”苏净丞的神色稍微有些不耐烦,他从来没在半夜被叫出来接个醉鬼,挥手打断了酒保的话,看着已经收拾干净了的吧台,“沈灼喝了多少?”
“啊?”小酒保刚开始没听清,连蒙带猜的猜出来了苏净丞问了什么话,他先用手指比了个数字五,接着在苏净丞的眼神里又比了数字十,“十杯,五杯轰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