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过来。
更让他气闷的是,看到那个电话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心虚,从心里漫上来的无比的心虚。
他像是找到了借口一般的从白斯齐身上翻了下来,抓过床头的电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有点远,我半个小时后到,别叫醒他。”
苏净丞回房间取外套,白斯齐还是以刚才的那个姿势躺在床上,见门开了又关,他轻轻转了过来,声音里带着涩意:“这么晚了,你还要走吗?”
苏净丞披上外套,出门时候按灭了吊灯的开关:“不用等我回来。”
挂掉电话,两个酒保面面相觑。
年龄大一些的那个酒保又瞅了瞅已经灭掉的手机屏幕,问站在他对面的小酒保:“你知道这个客人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小酒保老实的摇头:“不过他和老板好像认识,老板开玩笑的时候叫他沈总,我刚刚看到了他的通讯录哦……好多人,还有几个名字和最近那个海选的新人名字一模一样诶。”
大一些的酒保在京城的时间长,“鼎丞”是谁注资的略有耳闻,他从脑海里努力挖掘想了一会儿,想到了“鼎丞”背后的那个叫苏董的。
小酒保察言观色,害怕自己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