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通,可怜唧唧地望着竺兰,唇瓣的肉也被收了进去,像是渴着人的抚摸与安慰。
他的这一番剖白是让竺兰也感到有些微震愕的。
茫然了半晌,竺兰霍然起身,双臂紧紧地朝他拥了过去,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脸颊也随之贴上了魏赦的胸膛。
魏赦吃惊地垂目,她呵气如兰吐在他的薄料衣襟之间,使得冰冷的身体仿佛瞬间便恢复了暖融,浑身血液一如涓涓暖流周而复始地穿过他身体内最柔软的心脏,眉目如掠过春水的羽翼般带着丝漉漉湿气完全地舒展下来,露出不易察觉的脆弱和温柔。
“魏公子,你真的别这样了,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无人可替代,要是在意别人的碎语闲言,我们不听就是了,除了漠河村相熟之人,也再没有别人,会把你当作谁的替代品谁的影子。我既跟了你,只要你不负我,我自然就认定了你……”
魏赦不说话,嘴角绷紧的弧度也随之松懈了下来,温柔地抚着她身后的发,修长的五指穿过她的缕缕发丝,一下没一下地梳动着。
又是短暂的岑寂,竺兰想了想,道:“我想你们大约也不是完全的一样,比如宣卿的右边……屁股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红色印记,怎么洗也无法去除,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