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说到这儿,她忍不住会心一笑,将出于吃惊状态之中的魏赦搂得更紧了不少,呢喃软语,“只有我知道,所以,我绝不会那么想的。”
越是相处,便是觉得魏赦这人是真的极度缺乏安全感,连自信也极是贫乏,其实到他这个位置,又这么好,是应该意气风发的,就算将来出将入相也不足。
但他其实又很好哄,竺兰说了两句,他僵硬的身子便软乎了下来。
“梳洗一下,歇了吧,魏公子你定是累了,睡了便再不胡思乱想。”
魏赦犹如泥塑,被她玉手顺带着推入了净室,跟着,她便要替他宽衣。
不知怎么,魏赦的身体骤然又紧绷了下,讷讷道:“兰儿!”
他面红耳赤,俊容上彤霞晕染,忸怩无比,竺兰好奇,忍不住笑他:“我们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呀。魏公子,在我心里,我早把你当成了我夫君,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乖乖过来。”
丢了清白的魏公子也不知为何突然又捍卫了起了自己的名节,拼死护着不肯让她除裳,躲躲闪闪得偷瞄了几眼竺兰,再也忍不了,丢下一句:“你先洗,我到旁边跟他们挤一挤就是了!”落荒而逃。
她的素手划过浴桶之中调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