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亲昵地唤:“我的夫人……”
原本还收不回心神的竺兰突然就呆住了,等她回过味来之后,杏眸滚圆,露出了些微愠色,“你……”
魏赦起身,抱起了她,“地上湿,别着了凉。”
说罢竺兰就被横着抱了起来,再也没有下地的机会。
离开这片碑林之时,魏赦回头望了一眼,那于群碑之间显得最是静默的一个石碑,心中暗暗地忖道:你该安息了,从今以后,她交给我,我定会给她一世的幸福喜乐。
回了老屋,竺兰忽想起了什么,眼眸发亮,“我想起来,我还有一坛酒!”
她从魏赦怀里溜了下去,双足沾地,便兴冲冲地蹬蹬往外跑,像个孩子似的。
魏赦扬起嘴角来,忍不住又泄露了满满的笑意。
兰儿就是有情趣,本以来荒山野地的,没什么助兴的呢。大喜之日,怎能少了酒呢?
虽然寒酸,但当务之急只是不能让她没名没分地跟了自己,至于隆重的婚礼,以后再补给她一个。总不能让她成了两次婚,却不能如同世间极其平凡的女孩儿那样,连个婚礼也没有。
别人有的,她也不能少。
竺兰取了酒,又兴奋得像只喜鹊似的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