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有什么厉害的。”瞧着谢笛的脸色不太好,“他到现在都没联系你?”
谢笛猛地往喉咙里灌水,这架势不知情地还以为她喝的是酒。
这叁天里两人没联系,昨天和今天中午张乐逾都给她打了电话,谢笛没接。
“那怎么办?就这么冷着?”
谢笛也不知道。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多数冷战的原因谢笛想不起来了,但是最后的结尾往往都是她主动联系和好的。
今时不同往日,谢笛不想再做主动拉下脸的那个人,何况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错。
两人去更衣室换衣服。
谢笛脱掉湿透的外衣,运动后皮肤泛着粉嫩,身体上全是汗雾,更别说里面穿的运动背心了。
罗晓瑞直白地上下打量谢笛的身体,兴奋一扫之前的疲惫。运动是无罪的,只是她有罪,瞧瞧谢笛这身子,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有肉的地方罗晓瑞作为一个女人看着都羡慕。
谢笛的乳沟上也沾着汗珠,欲滴未滴的样子实在太勾人。趁着谢笛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罗晓瑞双手罩到她湿漉漉的运动背心上,顺着心意快速摸了一把胸。
她得逞地坏笑,谢笛连忙躲开,骂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