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谢笛把水杯放到接水处,毛巾往肩上一搭:“没事,练吧。”
罗晓瑞跟着谢笛一块开始上普拉提的小课,只觉得谢笛太恐怖了,张乐逾真是个万恶之源。每次他们两有啥事,谢笛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运动。运动就算了,谢笛还非常喜欢叫她一起。你说好朋友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喊着一起运动还是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她能不陪吗?
四十五分钟漫长的普拉提过去,罗晓瑞四肢发软全身无力,但利用这四十五分钟,她终于想清楚,谢笛跟张乐逾吵架只有她实惨,在这舍命陪君子。
这么宝贵的周五夜晚她本来可以逛逛街喝喝奶茶躺躺尸,为什么要在这里经受瑜伽老师的折磨。
看看,就她拉伸开小差这会,那个漂亮的老师又在瞧她了。可她真的弯下不去啊……
行,老师走到她身旁,直接往罗晓瑞身上一压——罗晓瑞大腿疼得失去了感觉。
罗晓瑞摸着腿一瘸一拐地跟谢笛去喝水。面上只剩下痛苦和哀愁:“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抓紧和好,再这样我都要受不了了。”
谢笛喝水喝得脸鼓鼓的,不说话。
“不就是因为张乐逾初恋那事吗,多大的事情,你们两纠缠都快五六年了,我不信一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