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抽插。
他的频率极快,颠簸起来动作甚至让她难以说出完整的话,只剩下忽高忽低的娇喘和偶尔的挣扎。
谢笛的侧脸趴在桌上,看不到身后的景象,却也能想象到他腰间的来回运动。
玻璃与皮肤接触极凉,增加了谢笛神经的敏感度,运动带来的喘息再加上胸前被压在桌子上,到后来她甚至开始感觉有些缺氧,大脑颠至空白。头顶的亮丽灯光刺眼地烙入她的空空大脑中,她甚至怀疑自己产生幻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张乐逾良心发现,松开了她的双手,这种窒息感才渐渐消失。
抚着她的背和娇乳,慢慢安抚片刻,他把谢笛再次抱坐到桌子上。
此刻,谢笛望向他的眼,带着情欲又些许目光涣散,仿佛她已经掉进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海里,呼救无力只等张乐逾的救赎。
见她这副模样,张乐逾只觉得她比先前的嘴硬可爱一百倍,忍不住狠狠地亲上她泛红的唇。
等亲得谢笛缓了过来,撑起她的腿,调整姿势让她的腿心对着自己,又再次插了进去,动了几次才发现谢笛流的水太多,光坐在玻璃面上,随着两人的交合,她与玻璃的接触面控制不住地上滑动。
两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