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的耳膜。
一旁便是厨房未曾合上的窗户,保不准这样的动静会叫人听去。过于羞人,谢笛欲转身,她想抱着张乐逾抱向她安全的港湾。
谁知张乐逾未领悟到她的用意,胸膛里环抱着她的背,胳膊绕前,手掌包在饱满白嫩的乳房上,不算怜香惜玉地揉着、捏着她的小乳头,靠在她耳边:“笛笛,这爽吗?”
完全强势的样子,张乐逾很少有。怪不得说女人偶尔会意淫被强奸,这种强硬的进入虽然少了平日里令人沉溺的温柔,但那种不容商量的强势和直接引发的男子气概,偶尔窜出,很难不引起心跳的乱颤。
“不爽。”谢笛嘴上硬得很,这和下身的湿热柔软形成鲜明对比。
张乐逾带她到一旁的饭桌上。
她的上身被压在玻璃桌面上,如果从桌子下望去,能见到她那一对雪白的玉兔被外力强行压在桌面上,粉嫩的乳尖抵在中心,白嫩的乳四散在周围。
张乐逾单手将谢笛的双手交叉固在腰后,臀部露在桌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刚抵在穴口就感觉有无数的吸盘在将他的下身往里吸,一瞬间所有的血液下涌汇聚,张乐逾的小腹都快硬成了石板。
狂风骤雨来临,张乐逾从后面失控般,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