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的胸蹭在他的胸前。
“我跟同事食堂吃过了。”
谢笛轻摇着下唇,抑着呻吟声,“同事男的女的?”他的手搁着背心的粗砺握住了她的乳根。
他轻笑:“男的。我们那整整一百多个人,女生就五个。”
谢笛很满意这个男女比。
心里畅快万事便好商量,谢笛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乖乖地任由他动作。
张乐逾一边专心吻她,一边摸着她短裤下圆润的屁股。谢笛被他摸得乱动,被他巴掌一拍,用气音问她:“不老实地动什么?”
谢笛刚想申诉他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被张乐逾松开,隔着背心,他用大拇指摁压在谢笛完全硬起的乳头尖上。
充血的乳头撑起衣服,形状明显地挺立着。面料有些透,张乐逾甚至能看到谢笛乳头的淡粉色。张乐逾用大拇指不停地摁压着挺起的小红豆,敏感点遭受刺激加快了谢笛的喘息。
衣服很普通,可这么真空地穿在谢笛身上却很绝,包着胸,凸显细腰。它将所有的动人线条都不加故意地隐约勾勒而出,一如山水画中的留白,留白之美引人浮想联翩。同时又让张乐逾特别不舍得揭开这一层布料,生怕直白的探寻破坏了表面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