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抓到团团吹干了毛。谢笛吃过晚饭就被姥姥撵回了家。
她到家后洗了个澡,换上背心和短裤,吃着水果等张乐逾。
时针指到八点,门铃响。她光脚跑着去开门——叮!收获帅哥一枚。
说好八点,这次没迟到。
她满脸明媚,一边开门一边问张乐逾:“你吃过了吗?”
张乐逾还没进门,上下打量她的穿着,立马进门然后把门关了:“就穿成这样?”言语里没多少不满却有点别的意味。
她有些透的无袖背心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又完美的圆弧若隐若现,甚至能够看出衣服下隐约有两个半挺立状态的点点。
谢笛没觉得她穿的有多少问题,平时一个人在家她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不过说实在的,这么穿这件衣服确实有点出格,能够轻易看到外衣贴着她里面的赤裸。而对于两个情意相同的成年人来说,更多带来的是情趣。
谢笛低头看到自己露了点,还是欲盖弥彰地,用手臂遮了一下。
可是脸上没有半点羞涩,眼神里藏着饿狼传说。
张乐逾抵着她往里走,低头问:“在姥姥家吃的?”她给他发过信息。
“嗯。”移动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