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童,企图在外来的野老太太面前重振雄风。
内在的催发和外在的辣奶压榨,面带粉色的老头走路大腿微微颤。这不,一下病来如山倒,干脆倒进了重症监护室。
王思鉴知道谢笛心底的不满,笑得荡漾:“得了吧你,工作轻松没职场烦恼,家底厚实没生活压力。请了假就满世界玩了大半个月,姑妈说你都野得不着家了,想让你结婚给你安排相亲都抓不到你人。现在该回来看看家里了。”
谢笛表示无奈。
她硕士毕业后就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在国企里做一份闲差。说是轻松的工作,不如直白点,那工作岗位等于提前养老,安度她剩下的几十年人生。谢笛在毕业的分岔口也曾迷茫过,这样是不是太不争气了,可是细想她的人生顺风顺水,确实从来没有什么值得她拼命争取,安安稳稳地生活也许就是她的注定状态。
现在看来,当时的她还是太年轻。
“命运的赠送的礼物早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在她二十五岁生日一过被七大姑八大姨轰炸安排相亲后才理解了意思。
开始养老的前提得有家庭和子女吧,而她这种情况在长辈眼里只能叫孤寡度日。所以她妈和王思鉴的妈也就是她舅妈,开始为了她的提前养老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