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早就忘了。
谢笛本来计划五月九号跟去日本场的,结果被母亲大人一个电话直接从香港召唤了回来。
表哥王思鉴在机场外等她,接到她:“小鞋底,在外玩够没?”
谢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把行李递给他:“当然没玩够啊。”
她被临时传召回来,是因为亲爷爷生病住院了,谢笛本来不想回来,母亲大人在电话里又是恐吓又是威胁,在叛逆和活着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倒不是谢笛不孝顺。
……好吧,说实话她就是不太想孝顺自家那个糟老头。谢笛刚出生时,爷爷重男轻女甚至没抱过她,以前会冷嘲热讽她妈妈。就是因为这样,她从小在姥爷姥姥的大院里长大,跟着王思鉴屁股后头转,认识了王思鉴的死党张乐逾。奈何张乐逾太难搞,这才有了她艰辛又恶俗的初恋故事。
当然除了这点原因,还有更离谱的。
自从老伴去世,这老头七十多了依旧风流不羁,桃花没让谢笛长出几多,倒是作孽地栽到了自己爷爷头上,时不时骚扰保姆和邻居家的老太太,桃色新闻漫天飞。
本来这老爷子身体还挺健壮,但耐不住人不服老啊,不知好歹地滥用药物促进某项能力的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