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宇显得有几分苦闷。他虽年少多智,但唯有兵法一道不精,若他擅长兵法,早已亲率百万雄兵,踏平北狄将周琅接回来了,何必在此刻留于万军的后方。
“皇上,营帐后方发现一队轻骑,看旗帜,像是……令狐家的人。”
谢萦怀心中已经是烦闷至极,一听这句话,当即冷笑一声,“怎么,他令狐胤也是要与我一战吗?”眼前局势并不利于他,但此刻他也无路可退,谢萦怀拿上桌上的金刀,佩在腰间之后,就与报信的人一齐走了出去。
驻扎的营地外,令狐胤一队精锐已经来了,留守下来包围谢萦怀的将士,纷纷拔刀戒备。
谢萦怀看着高坐马上的令狐胤令狐柔两兄妹,目光阴沉,“怎么,我与北狄相争,你便以为能渔翁得利吗?”
令狐胤目光炯炯,他额上那条漆黑的额带,不知何时已经系了回去,他高坐在马上,俯视的目光透露出些微冷傲来,“虽我想取你性命,但不是此刻。”
谢萦怀嗤笑一声,“那你现在来这里,是为何事?”
令狐胤伸手到令狐柔面前,在他身旁英姿飒爽的令狐柔犹豫一下,从腰间取出一枚金令,递给了他。令狐胤将金令抛掷了过来,谢萦怀接在手里一看,竟是虎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