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妙音,也来了精神,“她怎么了?”
看到百里安这幅模样,柳青芜笑了笑,“她没事,只是甚是想念你。”
百里安正要说些什么,就听柳青芜道,“妙音,出来吧。”
百里安连忙转过头,就见妙音施施然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妙音今日梳的堕马髻分外好看,眉目如画一般,百里安看着她,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
妙音娇怯的要跪下行礼,被百里安伸手扶住。
“皇上——”
百里安握着她的手,也是百感交集。
柳青芜从前拘着百里安,是怕百里安幼年的事,让他心中残有阴影,但这一回出宫,她也明白了许多,人总是要往前看的,百里安接了妙音这么一个女子安顿在府上,其心意也不言而喻。
妙音的耳朵上挂的一对明月珰也眼熟的很,是柳青芜年轻时佩戴的首饰,戴在妙音耳朵上,圆润的玉石坠着珍珠,衬着她莹白的脖颈,就如那微风吹拂的带露荷花。
“妙音她和我说了你们的事,想来你从前出宫,也是注定与她结缘。”柳青芜站了起来。
百里安听柳青芜知道他溜出宫的事了,道,“母妃……”
柳青芜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