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那就好。”
柳青芜也将府里伺候的人赶出去了,只想与百里安说会知心的话。母子两个也算是小别重逢,说了些宫里宫外的事,百里安知道柳青芜过的好,已经是极欣慰了,但他也发现,跟在柳青芜身边的汝烟不在了,“母妃,怎么不见汝烟?”
“她才嫁为人妇,我念着她的身子,便没有让她出来。”柳青芜言语中,已透露出和汝烟的亲近,想来是从来的芥蒂尽消。
百里安一愣,“汝烟已经嫁了?”
“嗯。”柳青芜也知道百里安这回出宫是因汝烟的事,但她看百里安这么疑惑,也是有些不解。
“母妃昨日才给我传信,说要给汝烟许人家。”百里安道。
柳青芜一脸错愕之色,“昨日?我一月以前,便送了信给你。”
百里安心里一惊。
柳青芜道,“也许是宫里的事太多,才误了吧。”
百里安觉得其中有古怪,但听柳青芜这么说,也不好再追究。信始终是传到他手上来了,误了这么多时日的事,他回去肯定会追究。
“对了,安儿安顿在府上的妙音姑娘——”柳青芜不提汝烟,就提起了另一个人。
百里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