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些许趣味。只是当那令狐胤将他摆正,他抬头看见令狐胤健硕的身材,又忍不住悲从中来。
自己一个男儿,怎么,怎么就被一个男子给……
偏偏他在令狐胤面前,就如柔弱的女子在流氓地痞面前一样,毫无还手的力气,哭也不敢哭,叫也不敢叫,只抓着被褥昏昏沉沉任凭人摆弄。
那令狐胤的体力也是一等一的好,周琅自暴自弃到绝望的时候,竟然还将自己床榻上的能力和令狐胤对比起来。只是他在床榻上得女子喜欢是体贴解意,令狐胤则是耐力惊人,每一回逼得他哭的要断气的时候,令狐胤才会罢手放他稍稍歇息一会儿。
周琅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肿烫的一处,因为用了油膏,倒是没有再受过伤,只是肿的厉害。软肉都翻出来了些许,轻轻一碰就是刺刺的疼。
这么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脱肛……
周琅一想,心里就更悲切了。
那边令狐胤换好了衣服去议事厅见常钟云。
常钟云已经喝了两壶茶,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等来姗姗来迟的令狐胤。
“让常将军久等了。”令狐胤换了一身衣裳之后,一扫方才常钟云所见的颓靡模样。
“毕竟令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