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狐胤只一笑,就将门关上了。
长青望着紧闭的门板,目光里的失落更重一层。
令狐胤进了屋子,撩开层层的床幔,坐到床头。
原本铺在床上的白熊皮因为沾了许多浊液而换成了全新的深红色的丝娟,周琅趴在上面,他本来就生的白,被令狐胤藏在看不见光的房子里,肌肤衬着那深色的被褥,就宛若一块被人把玩到温润的羊脂玉一般。
他这几日被折腾的太过,腰疼腿软,爬都爬不起来。而折腾他的令狐胤,现在就从后面拥住他的背,贴在他的鬓间和他厮磨,“周儿,要打仗了。”
周琅是真的怀疑,令狐胤此时还能不能上战场打仗,他反正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好好休息。”令狐胤亲了亲周琅红润滚烫的耳珠,又替他将被子盖好,才起身去穿衣服。
等到令狐胤走了,趴在床上的周琅才开始哼哼唧唧。
他是真的要废了。
令狐胤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这几天拉着他拼命的做,好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啊呸,男人一样。起先他是真的疼的受不了,后来令狐胤拿了他从临安买来的油膏替他润滑,就这么一日几次的做下来,周琅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