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这次没有全部喝掉,因为我的嗓子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真他妈没用。”我骂了自己一句,旋即起身,扯开衬衫的领口,蹒跚着走到台子边,对台上的乐队说:“哥儿几个,商量点事儿,能让我唱首歌吗,我马上就要离开北京了,以后回来的,不一定是不是我自己。”
他们一脸莫名。
最后,还是台上的吉他手认出了我,他跟余下几人耳语几句后,示意我登上台子。
挣扎走上,用了几分钟站定,终于握住面前的麦架,开口对在场的人们说:“哥们儿我曾经是个北漂,在场很多人应该跟我有着相同的经历。但在今天,我做了个决定,我要跟过去告别,跟自己告别……跟北京,这座有些残酷而操 蛋的城市告别!”
酒意上头,我深吸了几口气,继续说道:“唱首北京北京吧,以前总听别人唱,今儿啊,我也唱一次,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说完,我对着乐队点头示意,很快,吉他、贝斯接踵弹奏,熟悉的节奏中,我踏脚敲打着地面,“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我似乎听到了它烛骨般的心跳,我在这里寻找,我在这里哭泣,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