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眼角终是酸楚,与王雨萱告别的时候我没有流泪,见证升旗仪式的时候,我也没有流泪;走过这座城市所有景点的时候,我依旧没有落泪。
但在此时此刻,我落泪了。
我在花开的季节回过一次北京,而今在叶落的当下,我再一次的归来又离开。
以后,再来北京的时候,大概不是现在的这个陈默了。是了,我终于明白了自己落泪的原因,茫茫人潮中,这座由钢筋水泥构造的丛林里,我丢失了自己,一个我本以为可以是我最终样子的自己。
我也丢了那朵白玫瑰,还有那个当初一起来北京相互依偎的姑娘。
在这些前提下,我有什么理由不哭泣呢?
微微抬头,眼泪模糊的视线,昏暗的灯,让人忍不住沉迷的民谣……我打了个响指,“哥们儿,再来杯格兰菲迪。”
“哥……您已经喝了一杯了,身体……”
“废话少说,来就是了。”我拒绝了他的好意,异常坚定。
我要喝醉。
在这个最后停留在北京的夜晚。
酒保只能摇头,无奈一笑,将我点好的格兰菲迪端了过来。
“谢谢。”说完,我拿起杯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