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我们这些年活在了狗身上。”
孟阳喝净杯子里的酒,看着窗外,淡淡道:“这种案子一年能碰到多少?在我们从业的这些年里,又碰到了多少?”
我愕然,旋即释然的笑了笑:“是啊,这种人渣终究是少数,案子我一定会尽全力还李正一个公道。”
“算我一份。”
孟阳伸出了手,我跟他紧紧握在了一起,“算你一份,事先说明啊,这案子我是免费援助的。”
“哥们是什么钱都要赚的人嘛?”他甩了一个白眼。
又跟孟阳说了些案子的细节,便结账各回各家,不回家没办法,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赶回律所大家也都下班了。
五十平的房子不大,但我偏偏觉得它空旷,在初冬的夜里,有些冷。
这几天的忙碌让我没空再去想那个人,想曾经的那些事情,此时我正坐在电脑前面,继续整理着李正提供给我的那些材料。
已经很详尽了,没什么再好整理的,可我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点上一支烟,我打开了那支录音笔,白天孙林海说过的每句话在我耳畔响起,一次次忍住摔坏它的冲动,强迫着自己将这段录音进行摘要,这是